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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子老師說,日本最近很多電車事故。上次她吸哩呼嚕的說了一堆埼京線其實是自殺的人身事故。今天她說(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新聞)一個有名的心理學者因為後排排隊等電車的人不支倒地的緣故(老師解釋的原因是無法忍受天氣的人買飲料消暑,他只喝了一瓶啤酒與果汁而已),骨牌一樣被推擠倒到電車下死了。這個人是佐藤春夫的大兒子。


就在大家交頭接耳的時候,接著她問有沒有人知道佐藤春夫、有沒有人讀過他的小說。意料之中果然沒有,可能只有我一個人讀過,然後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下巴掉到地上。
(她說日本人小學一定就知道這個名字,不知道的不是日本人,阿阿~台灣哪時候才可以這樣呢?不知道賴和的人不是台灣人<--也許那個人會說沒關係,我是中國人<囧>)


然後腦子轉過的第二個念頭,要不是念台文所,我大概也不會念到他的小說。第三個念頭,我也不是做日治,跟人家擠去日本做什麼,還愛膨風說要去東大。其實應該那些做日治的人比較有利也有用(前提:念相關科系)。


去日本這件事,不管是目的還是理由都被不同的人不斷問過好幾次。不熟的人我就說最政治正確的回答:我要唸研究所,修士或是博士。其實真正的理由就是沒有理由。如果要出國,不想去太遠,也不想去他者感太強的國家,所以日本就變成一個必ず。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的特別快,習慣像藤蔓一樣越長越茂密。
然而這樣的日子也快要結束了,想想當初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下班後由東而西橫越台北的肚子趕去東吳上課,到現在總是第一個到空蕩蕩的教室開冷氣,已經十個月了。剩下最後的兩週四堂課。東吳是大班制,不像永漢較常遇見出國standby的年輕人、有型有款的哈日美眉、或是把日文當閒暇消遣的有錢貴婦,大多是認份辛苦的打卡上班族下班後的進修(永漢也有上班族,東吳也有年輕學生,但就比例上永漢的特殊人口比東吳多一些,不過這也可能只是我不知道東吳同學的狀況而已)。有時候在走進東吳校區裡還是會想起,當初高中還去推甄東吳歷史系,準備聯考(啊!我是老人!)時還妄想念東吳中文系。


四月從永漢中山轉到東區到現在也快半年了。永漢是依照級數選時段,當天才會曉得這堂的老師與同學。可能一輩子不會有這種機會吧,可以這麼密集而大量的遇見各式各樣原本生命不會有交集的人(除非來個一個月擁抱一千人的挑戰)。其實是陌生人的彼此在七十分鐘裡用憋腳的日文講著自己夢想與期待、可惡的老闆與工作、交換各地遊歷的心得感想,下課鐘一響或者微笑掰掰,或者繼續短暫的喇咧其他事情。沒有負擔的人際交往,有時也會悵然若失,因為下次可能不會再遇見了。




但一切可能只是一廂情願的衝動罷了。人來來去去,就算繼續連絡總有期限。還是靜靜的離開比較好。
因為以上有這個壞毛病,所以其實這是我一直想挑戰的挑戰,外国で独り暮らし,只要突破這關,以後就沒有大魔王可以打倒我了。雖然這次時間很短(可見膽子還是很小),但未來一切都還未知。


上週寄了九箱的書和影印資料回家,下週要寄第二批東西,等九月底全部寄完,台北也就掰掰了。


夏天結束了。有一種飛機要轉到起跑道的感覺。
我會拿出文鳥的猛禽架式努力的~ファイト!










by 山下達郎












あの丘の向こうに
僕らの夏がある
変わらないもの
美しいもの
すべてそこにある


太陽の行方を
向日葵が追いかける
風の音さえ
聞こえないほど
僕らは見つめ合う


心と心を重ねて
光の滴で満たして
手と手を固く結んだら
小さな奇跡が生まれる


信じて欲しいんだ
未来が見えるんだ
君の暗に
空の碧さが
映るそのたびに


零戦が空を飛ぶ
はるかな時代から
僕らがここで
出会えることも
きっと決まってた


幾千の愛の記憶を
僕らは辿って行こうよ
とこしえに君を守るよ
僕らの歴史が始まる


Oh 運命が
ここから
どこへと
向かおうと


雲に描いた
白い約束
決して忘れない


心と心を重ねて
僕らは夏の夢を見る
手と手を固く結んだら
小さな奇跡が生まれる
僕らの奇跡が生まれる
真夏の奇跡が…


by 山下達郎











0827
ps1:
上次上課結束後我很雞婆的跑去問老師事故在哪個車站,她說下次告訴我,果然昨天一進來沒多久就對我說是新宿站(全班可能只有我知道她在回答我問題,哈哈),果然是老派日本人^^b(還好沒有跟小柚翹課去桃源街吃麵)。
請大家去日本坐電車要小心~~不要排第一個!
ps2:
喔耶~可怕的湖南腔逐字稿終於打完了(啊~聽這種內容的稿子也是很消耗精神的)~~星期天早上訪完,晚上把稿子再修一次寄出去,第三期掰掰,我正式的工作就結束了~希望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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