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激起畏懼和恐慌的並不是死亡本身,而是預知自己終有一死的意識。如果我現在就毫無痛苦的死掉了,我完全不會覺得有什麼恐怖。我將不再存在,因此也感受不到任何恐怖。生者對死亡的意識就足以激起畏懼和恐慌了。死人並沒有害怕或喜悅。(臨終者的孤寂,p126-127。其中的死亡似乎也可以置換成各式各樣的消失,與告別。)
真正激起畏懼和恐慌的並不是死亡本身,而是預知自己終有一死的意識。如果我現在就毫無痛苦的死掉了,我完全不會覺得有什麼恐怖。我將不再存在,因此也感受不到任何恐怖。生者對死亡的意識就足以激起畏懼和恐慌了。死人並沒有害怕或喜悅。(臨終者的孤寂,p126-127。其中的死亡似乎也可以置換成各式各樣的消失,與告別。)
灰灰飛走之後,阿醜(台語發音)每天在籠子裡叫不停。放出來就到處飛來飛去找灰灰。晚上常常還是坐在鳥巢上面,好像灰灰還在一樣。養了小跳跳與小鴨鴨之後,因為年紀不同,阿醜還是沒有伴。剛好有鳥板板友要送黑文成鳥,於是把一歲的阿黑領回來跟阿醜作伴。剛開始吵的很兇(可能是地盤的問題),漸漸比較沒問題了,阿黑對阿醜打機關槍跳求偶舞,阿醜也會讓他踩(雖然每次都是踩歪的)(不知道哪時才可以抱鳥孫子)
自從養了兩隻幼鳥之後,心都在她們兩個身上。上次看見阿醜對阿黑跳灰灰的求偶舞然後擺屁毛(要給阿黑踩)。其實也不是第一次看她做蠢事。以前覺得她沒有身為母鳥的主體性,現在心裡卻有種淡淡的哀傷,因為她提醒了我真是一個失格的鳥媽媽。竟然如此輕易的就忘記以前的一切。喳喳呱呱和灰灰。
已經將近一星期睡覺都會做夢,或短或長。
前天的夢很彩色,好像有兩段:
1.我在很漂亮的荒郊野外,我知道我們家的人在附近,我自己在泡露天溫泉(有霧),周圍有很多很多的花,很多顏色,好像還有薰衣草。舅舅全家開車來與我們家會合,我就要回去找他們,走回去的時候看見周圍的地上有狗大便(沒錯)。後來連姑姑家都來一起包湯圓,我因為沒有幫忙包被我爸白眼。
2.我和小阿姨跟灰灰呱呱一起出門,感覺是在剛剛那個地方的周圍,不知道採買什麼東西。小阿姨握著灰灰呱呱,我一邊過馬路一邊看他們。
最近的心情總是這樣
忽高忽低
三隻小鳥飛來飛去的,小灰在我耳邊唱歌,也是坐在客廳裡,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去年也是這樣唸書的...只是現在又多了一隻小呱(偷喝我的coffee ing~)雖然今年的冬天來的很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