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無雲,曬個二十分鐘就會發燙,幾天前的颱風好像沒來過一樣。
然而對於在救護車上靠著那個爸爸哭泣的那個媽媽,颱風的確來過了。
最近很喜歡看雲。
坐著看,站著也看。大朵的,棉花絲的,羽毛狀的雲。
跟著風和地球,慢慢的慢慢的往一個方向移動。
因為雲很少,天空很乾淨,藍的不像話。所以太陽才會這麼囂張。
真想半夜去山上看星星,一定超多的。
最近很喜歡聽日文老歌。
n年前的玉置浩二忪任谷由實竹內瑪麗亞槙原敬之都是入幕之賓。
偶爾都會這麼來一下,有時候是發作在英文老歌身上。
英文老歌有莫名其妙讓人心神嚮往的老式浪漫。最近的日文老歌則是瀰漫著淡淡的哀傷。
這大概是老人徵兆之一吧。愛聽老歌=懷舊=無法活在現實=今之古人。累積到一定數量時就代表已經徹底的變成一個老人了,有可能。
最近還是只能言之無物。
原因不明。一切還是模模糊糊。
也許是D說的,我的習慣病又再度發作,也許是P也有過的失落感。總之我的情緒就是我的情緒,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也不會有第二個人清楚,不管說或不說都一樣。
只是我沒能力也沒打算讓它透明化。
我不想解剖它。大概暫時會這樣繼續泡在裡面吧。
可以就這樣泡的時間也不多了,我知道。時間總是快的驚人。
颱風來了又走。
轉眼已經考完一週了。
確實是來過的,否則不會有中間這些東西。
雖然我還是不知道。
不過我知道的又是什麼呢?
認同的解構與反本質論對認同政治的行動實踐也許沒有作用,對後殖民的政治/文化鬥爭或處於社會邊緣者的反抗或許更沒有太大的價值。而與國家和政治暴力相較,探索真相或真理的知識追求也許是相當虛弱的一種力量。如同Appiah所承認的,在認同建構中,沒有太多理性(reason)存在的空間,而對反抗因認同而來的其實與暴力而言,認同的學術研究可以說無關緊要,因為實際的鬥爭並非在學術界中進行。然而以Appiah為例,當他考慮解決當前非洲現實問題的需要而選擇策略的本質主義的同時,他卻堅持知識份子不可以放棄對真相或真理的追求:「雖然我們不可以單單只靠證據與論證而改變世界,不過如果沒有它們,我們也肯定無法改變它。」對他而言,學術界能貢獻的,就是對本質化認同論述的一種干擾破解(disruption),即使那只是緩慢而微不足道的。
今天重讀阿勤先生的文章,這段在腦子裡滾來滾去的。
這大概是渺小的知識份子的自我說服吧。
如果是我養的小惡魔還可以把後半段完全虛無掉(以下省略)。
今天收到阿忠老師跟我交換的貨,老師還在上面題字給我。
oo存之:
知識的追求,
本是理解自我的過程;
不懈的追求意志,
乃真正的研究精神。
所以說妳到底要追求的是什麼?
雖然知道耍賴無效,現在的腦子只知道,我不喜歡這種的掰掰。
- Jul 21 Mon 2008 19:21
一個星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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